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叫人难受的很,朝郁有些不受控地摩擦了一下身下的衣物。
只这一个动作他的好师兄便看出了不对,但薄椹并没有立刻做什么,只是保持着躬身的姿势神情自若地看着朝郁面上、耳后、颈侧都渐渐泛上潮红。
半晌后他突然轻笑道:“怎么了,小师弟。”
此时朝郁已经在体内大量催情液的催发下完完全全勾起了肉欲,身下的性器翘得老高,顶着一层外袍像小帐篷似的支棱着,他一转过头就见他白月光似的师兄似笑非笑地盯着那羞耻的地方。
“那条蛇是什么属种?”
“阴霜是情蛇。”
“方才你们上床的时候他对你做什么了,怎么这会儿叫你这样情欲缠身呢。”
“啊嗯师兄这并非我本意,我身体里有催情液啊”
闻言,薄椹将手放到了朝郁腰间,慢条斯理地解着小师弟的外袍缓缓道:“这样啊,跟师兄说是要师兄来帮你吗。”
“你知道的,我和不止一个人睡过了。”朝郁难堪地别过脸去,半晌才说出这话来。
又提起本就介怀的事,薄椹原本平静的脸上显现出不易察觉的沉怒:“除了阴霜、今愿,还有别人吗?”
朝郁抬起手把脸埋在宽大的袖袍里,从里面传出闷闷的声音:“在阴霜之前,你们都不知道的。”
既然阴霜回来了他便不该和别人纠缠不清,今愿已然和他发生了不可逆转的关系,但朝郁却不想再拉清明的薄椹师兄沾染这趟浑水。
“我们不该有那种关系”
“那种关系?你跟别人有得,偏生和我不该有?”闻言薄椹有些绷不住他那平静的做派了。
“朝郁,你就敢说一点也不喜欢我,你当初看我的眼神,你当别人发现不了吗———”
朝郁抬起头来,这是他第一次见薄椹抛去温和以外的皮囊,这么严词厉色。他不禁问出声:“这就是你的温润吗,我也有竟到了和你歇斯底里的时候?”
此话一出只一瞬薄椹脸上就恢复了温和的神态,他淡淡道:“不,我温润是真的,偏执也是真的。我感受到了危机。”
“我没那么博爱,能容忍别人也染指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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